高中古典诗歌教学要重视学生思维发展与提升

——以王维的《山居秋暝》为例

(此文发表于年第1期《语文月刊》,有删改)

拜读云南楚雄州双柏县第一中学刘忠伟老师的《语文学科之诗歌教学现状分析》(-10-08人教网)一文,看到这段话,我有一种心痛之感:

比如教授王维的《山居秋暝》这首诗,有的老师就是这样来安排的:首先介绍背景,关于王维的人生经历,关于他所处的时代氛围等,然后让学生先读一遍这首诗,然后自己接着再读一边,再然后就开始翻译诗歌……最后总结:这首诗是他隐居生活中的一个篇章,在诗尾联,表明了诗人希望远离尘俗,继续隐居的愿望。总之,这首诗清新自然,寓静于动,动中显静,既写景又抒情,实可谓境界高远。

反观当下的语文教学特别是诗歌教学,我们会发现,这种教学方式还不在少数。面对一篇富有诗意和美感的诗歌,如果老师在课堂上只是简单的罗列和解释,老师讲起来吃力(干涩),学生学起来无力(乏味)。长此以往,随着教学形式的单一化和教学内容的肤浅(单调)化,学生的情感就会日益苍白,精神日渐荒芜。

学生的精神成长需要文化的浸润和思想的引领,学生的思维发展与提升需要老师精神指引和方法启迪。学生经过老师的指引和个人的实践才能够在语文学习过程中获得思维能力发展和思维品质的提升。遗憾的是,我们的教学特别是诗歌教学,仅限于作者简介、诗文翻译和试题呈现等环节,“老师缺法”、“学生缺情”、“诗人缺位”等种种怪异的做法盛行于日常的教育教学中。这样的教学方式,矮化了学生情感,忽略了学生需求,低估了学生智商,束缚了学生的思维。

新课标指出:“阅读古今中外优秀的诗歌,理解作品的思想内涵,探索作品的丰富意蕴,领悟作品的艺术魅力。”

理想的诗歌教学应该是以“以感知促感悟”的方式达到“文化浸润——精神引领——思维拓展——情感体验——思想净化”的目的。下面我还是以王维的《山居秋暝》一文的教学实例进行解说。

一、感受·感知:课堂应该要给学生文化的浸润,解读能够给学生以情感的熏陶。

思维是高级的认识过程,是以感知为基础而发展的。它是在多次感知的基础上概括出来对事物现象因果关系的认识。

教学应该在感知的基础形成思维的发展。只有通过感知和想象,赏析和鉴赏才能够形成思维的发展。

由于时间和空间的限制,一个人对外在事物的直接感知毕竟是极为有限的,不能够完全依靠直接感知了解大千世界,必须通过各种视听媒介扩大视野和胸襟。

诗歌教学的第一步应该是老师引导学生在感受(读:阅读、朗读和诵读)的基础基础上进行感知(想:回味、思考、品味),接着才是在“引”(类比引入材料、解读引领)的方向上引导学生感知文本材料和老师提供的材料。

我们要引导学生从熟悉的事物中寻求领悟文章主旨的“密码”——景物描写和情感抒发。就王维的《山居秋暝》而言,文中的明月、青松、清泉、净石、秀竹、浣女、藕花、渔舟等等景物都是学生熟知的景物。老师应该引导学生根据生活阅历、学习经历和阅读感知对文本所描绘的事物进行想象和思考。

本文面对“秋景”“秋味”“秋天”所写的“心情”在其他人的文章中也有抒发,只是不同的人生际遇会产生不同的感想而已。

如何唤醒学生的情感,老师需要采取“注入式”提供“素材”(文章)给学生以“感知”——引导学生回忆有关写秋的诗文,来激活自我的情感和思维。如就秋景抒发“闲情”的有杜牧的《山行》;就秋景抒发“悲情”的有杜甫的《登高》,就秋景抒发“豪情”的有刘禹锡的《秋词》,毛泽东的《沁园春长沙》……

我们知道,秋天是一个韵味有致的季节,但是很多时候,秋天是一个萧瑟、悲凉的代名词。秋天,咏秋抒情、悲秋伤怀,成为了中国文人墨客竞相传诵的一个永恒话题。

在诗歌的海洋中有很多写秋的诗词,其中颇具特色的就是王维的《山居秋暝》和刘禹锡的《秋词》。王维的《山居秋暝》写得恬淡如画,刘禹锡的《秋词》写得是豪情万丈。

秋词(其一)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其二)山明水净夜来霜,数树深红出浅黄。试上高楼清入骨,岂如春色嗾人狂。

看刘禹锡的诗歌《秋词》和王维的《山居秋暝》:一边是酣畅淋漓的抒怀,一边是心如止水的平静。两种情感的表达,都是因为人生的际遇不同的升华。

刘禹锡的诗歌一抛文人悲秋的伤感和哀叹。提笔就是旗帜鲜明的表态,酣畅淋漓的抒情,开宗明义的说理。读者一接触文章,立即就看到了一个高亢激越的形象跃然纸上。如果说刘禹锡的诗歌《秋词》是中国历史文化长河中翻滚的浪花——激越、高亢、活力四谢,那么王维的《山居秋暝》就是文化史上的一朵奇葩——宁静、恬淡,韵味有致。

对王维诗歌的评价,自古有之:

宋朝苏轼曾说:“味摩诘之诗,诗中有画,观摩诘之画,画中有诗”(《东坡志林》)。

与王维同一时期的殷璠在其著作《河岳英灵集》中评价王维之诗:“在泉成珠,著壁成绘。”殷璠评价他的诗说:“维诗辞秀调雅,意新理惬,在泉为珠,着壁成绘,一字一句,皆出常境。”(《题跋·书摩诘蓝田烟雨图》)

王维的《山居秋暝》写得心旷天远,澄澈明净——激越后的平静,浮躁后的冷静,心境渐入佳境——有“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优雅和恬淡。

我们在品读王维的诗歌《山居秋暝》里,我们感受不到萧瑟、伤感、悲凉,有的是清新、明朗、通透、空灵。王维的诗歌通过个人的感悟体现了人生哲学的高度——我安静,世界就安静了。

初读《山居秋暝》,不需要过多的讲解,就要引导学生阅读,引导学生对课文进行感知。我们从“空山新雨”“明月松间”“石上清泉”“竹喧浣女”“莲动渔舟”等字面(意象)就可以看出一些画面(意境)。

“空山新雨”四字两景物写出了大山悠远、通透、空灵;雨水清新、澄澈、明净;心境闲适、祥和、宁静。写出了“我”近看有惊喜有加的愉悦之情,远观有心旷神怡的酣畅淋漓之感。

“空山新雨”,下笔就让人直入一种通透、空灵的氛围。一个人,置身于大山之中,没有害怕,没有孤独之感,虽然孤单但是毫无孤独之感,为什么?是因为他的心灵平和、宁静、恬淡。一个平和、宁静、恬淡的人才能够感受到秋雨的清新、景物的鲜美和人性的灵动。

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

明月、青松、清泉、净石、秀竹、浣女、藕花、渔舟等等,一切看似平常之景,实则颇有不凡之意。只要深究,我们发现——万物皆有灵性,众人皆有真情——此情此景,在作者的笔下早已化成了怡人之美景,率性之真情。

王维的《山居秋暝》呈现的恬淡、宁静、纯洁、柔美,正是作者内心情感的表白和灵魂升华的展示。

《大学》有言: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王维所看到的一切景物恰恰是他个人内心的一个映照。佛眼观人,无不是佛;魔眼观人,无不是魔。以下这个故事就是例证:

东坡到金山寺与佛印禅师一起坐禅。坐了一个时辰,东坡觉得身心通畅,内外舒泰,便忍不住问禅印:“禅师,你看我坐禅的样子如何?”佛印看了一下东坡,点头赞道:“嗯!不错,像一尊佛。”东坡非常高兴。佛印随口也问东坡:“你看我的坐姿如何?”苏东坡揶揄地说:“嗯!我看哪,就像一堆牛粪!”。佛印听了,并不动气,只是置之一笑。

东坡象捡了个大便宜,得意洋洋的回家了,把经过告诉了苏小妹,说:“我今天终于赢了佛印禅师!”苏小妹颇不以为然的说:“哥哥,今天输得还是你。禅师是心中有佛,所以才看你如佛;你心中有牛粪,所以才视禅师为牛粪啊!”

经老师的引领和启发,学生通过感受、感知、回味和思考,学生能够达到新课标所言的高度——“感受其思想、艺术魅力,能够发展想像力和审美力;在阅读中,体味大自然和人生的多姿多彩。”

在感受感知的基础上,我们“寻声而去”,发现“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浣女归而秀竹喧,渔舟游而莲花飘”——沉浸唯美的画面,我们有一种身临其境之感。

空山新雨因为有人的活动,画面更具飘逸和灵动,生活更有情趣和美感——乡间农人的那份淳朴和粗犷替代了朝野尔虞我诈的阴险和狡诈。

活在一个没有束缚、没有隐忧、挥洒自如的世界,看到那种安于现实、甘于平淡的生活态度表现出的纯真和质朴,浸染官场多年,饱受折磨的人作何感想?

“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作为一个追求恬淡、闲适、向往自由生活的文人,能够融入这个氛围,享受这种宁静,那还有什么渴求的呢?于是作者发出了“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的感慨之声和欣喜之情。这种感慨有没有庄子的那种感悟呢?而作者为啥产生这种感慨和感悟?值得我们读者回味和思考。

作为语文老师,应该在文本感知、思维启发和情感渗透等环节进行斟酌。这些环节的顺利实施有利于文本的语言之美、情感之真、人性之善以酣畅淋漓的方式呈现。那么,学生的素养自然就会在文化的浸润和思维的启迪中日益提升。

二、感动·感悟:赏析要能够给学生以唯美的享受,引导要能够给学生智慧的启发。

梁衡说:“文章一般可以分成6个层次以满足读者需求:最低层次给人以刺激,第二个层次给人以休闲,第三个层次给人以信息,第四个层次给人以知识,第五个层次给人以思想,最高的层次给人以美感。”

我们知道,欣赏一篇文章抑或是一首诗歌,如果我们处于仅仅解读文字的含义而忽视文章背后的人生之酸甜苦辣,我们就只能够体味到语言的美而无法品味到感情的真挚和人生之深沉。

为何王维能够领略到山水之美?会发出“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的感慨之声?这就值得我们读者回味和思考。我们先看孙绍振先生就文本解读阐述的一段话,也许对我的教学和文本解读有所帮助:

经典总是历史的,理解经典文本,有一个基本要求,就是回到历史的语境中去。不回到朱自清所处的历史语境,就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被父亲爬月台的姿态感动,自发性的感受只能是感到“不潇洒”“违反交通规则”。《背影》中对父亲的爱的拒绝是公然的,而为父亲感动流泪却是秘密的。亲子之爱的这种错位,不仅是时代的,而且是超越历史的,表现了一代又一代重复着的普遍的人性。

经典文本的历史性和当代青少年之间的隔膜,是一个重大的难题,但,并不是不可沟通的。(《背影》的美学问题《语文建设》年第6期)福建师范大学文学院孙绍振)

“……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其世也。是尚友也。”《孟子·万章下》

下面我们一起来看看,王维为什么写出与众不同的“咏秋而不悲秋”之篇章?为什么平凡只景物写得如此之清新有致?恬淡之心情写得如此酣畅淋漓?

新课标指出:“在阅读鉴赏中,了解诗歌、散文、小说、戏剧等文学体裁的基本特征及主要表现手法。了解作品所涉及的重要作家知识及其他文学知识,能用于分析作品,帮助对作品的理解。”

要想真正读懂王维的《山居秋暝》,理解那种恬淡、闲适、优雅的心情还真的需要了解王维的人生经历。了解王维的人生经历有助于我们对诗歌情感的认识,有助于情感梳理和思维的拓展。

王维生活轨迹简述

成长时间

生活简述

唐开元六以前(公元年)

“九岁知属辞”(《新唐书?王维传》;十五岁作《过始皇墓》,开始评古论今,首句“古墓成苍岭,幽宫象紫台”气势磅礴,秀蕴工整;十七岁已有名篇《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脍炙人口。

开元九年(公元年)

王维考中进士,担任太乐丞。后因涉伶人舞黄狮子案而获罪,贬到济州(今山东省长清县)任司仓参军。生活陷入窘境,心情落到低谷。

开元十四年(公元年)

王维返回长安。此后七八年里,被闲置一边,过着清客兼隐士的生活,徘徊于社会与自然之间,煎熬在现实和理想之中。

开元二十二年(公元年)

张九龄担任宰相。干谒张九龄,再谋进取。两年后即开元二十三年(公元年),张九龄擢王维为右拾遗。此时热情高涨,心情激昂。

开元二十五年(公元年)

张九龄被贬为荆州刺史。时局动荡,朝政黑暗,深感失望,产生归隐之念。

开元二十八年二月()

张九龄卒于荆州任上。同年秋天,王维担任殿中侍御史。张九龄贬职荆州后,王维即有隐退之意。襄阳归来后,终于走上了寄情山水的道路,开始了半官半隐的生活。

天宝十四载(公元年)

安史之乱爆发。身陷囹圄,被软禁在普施寺,被迫接受给事中的伪职。次年唐军收复长安洛阳,凡做过伪官的以六等定罪。王维因《凝碧池》七绝,又有弟弟王缙平乱有功,愿削官为兄赎罪,于是被赦免,仅降为太子中允。

肃宗至德三载(公元年)

王维任太子中允时,贾至任中书舍人,杜甫任右拾遗,岑参任右补阙,四人同朝出入,志趣相投,互相唱和。

上元元年(公元年)

王维任尚书右丞。

上元二年(公元年)七月

王维辞世,葬于蓝田清源寺,即辋川别业之西。

我们细看王维的人生履历,我们暂且不说他少年才华横溢、风流倜傥,我们就来看他步入仕途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情,我们就会发现,他一直就承受着良心的折磨和煎熬。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

开元二十二年(年)张九龄为中书令。王维被擢为右拾遗。后因称颂张九龄反对植党营私和滥施爵赏的政治主张被异党所不容。二十四年(年)张九龄罢相。王维随之遭殃,次年贬荆州长史。李林甫任中书令,这是玄宗时期政治由较为清明到日趋黑暗的转折点。王维对张九龄被贬,感到非常沮丧,但他并未就此退出官场。

你想想,作为一个正直的文人,他应当在张九龄罢相的时候即使不是解甲归田或遁入法门、归隐山林,也应该是总得为恩师做点什么的——即使不是挺身而出、分道扬镳也应该是“消极怠工”,虽然郁闷愤慨,但是依然是身陷宦海。这似乎于儒家所提倡的那种道德有点格格不入。

子曰:“邦有道,谷;邦无道,谷,耻也。”

孔子曰:“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

王维身陷宦海,他想起孔子这两句话,心灵承受着煎熬。

一个人,在生活中一旦无法排解自己痛苦的时候,他往往需要一种解脱。王维为了摆脱痛苦,他开始寻求精神的慰藉,灵魂的皈依——吃斋念佛。四十多岁的时候,他特地在长安东南的蓝田县辋川营造了别墅和在终南山上,过着半官半隐的生活。

审视王维,我们看到他的聪颖和孝敬;看到他的才情和恬淡;看到他的无奈和伤感,但是很少看到豪迈、悲情和悲壮。

与李白而言,他似乎缺少那种风流倜傥、唯我独尊的张狂和个性;相对于杜甫来说,他没有那种命途多舛、心忧天下的纠结和悲催;与苏轼相比,他又不具那种粗犷豪放、放荡不羁的潇洒和旷达。他有的是那种“春和景明、波澜不兴”的祥和宁静和“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闲适和恬淡。

虽然他也曾经有种怀才不遇、壮志难酬的概叹,但是他比李白幸运,比杜甫幸福,比苏轼飘逸。

他浸润于山光水色的迷离,他沐浴于佛光普照的祥和。吟诗作赋不是为了附庸风雅,而是为了直抒胸臆;游山玩水不是为了视觉的冲击,而是为了心灵的愉悦;沉浸佛教,不是为了灵魂的救赊,而是为了精神的享受。

在自然的天地里,让身体舒展于天地之间,让灵魂翱翔于苍穹之上,那是一种何等畅快、何等的惬意。观万物生长,可以感悟生命的恬淡与闲适;看人生百态,能够感受人间冷暖和人世沧桑。

说到精神皈依和灵魂净化——吃斋念佛,我们不得不提起王维的家境和名字。

王维出生在一个虔诚的佛教徒的家庭里,根据王维写的《请施庄为寺表》云:“臣亡母故博陵县君崔氏,师事大照禅师三十余岁。”(《王右丞集笺注》卷二五)可见王维确实也与佛家因缘不浅。

家庭的熏陶让王维幼小的心灵已经注入了纯洁、善良的养分。王维的佛性升华与他的家庭有关,耳濡目染的家庭氛围,耳提面命的教导,让王维的思想和精神于无形之中得到了浸润和引领。王维生命史上的第一页是就写下了纯洁、高雅的字眼。

王维,字摩诘(mójié),号摩诘居士,人称诗佛,名字合之为维摩诘,维摩诘乃是佛教中一个在家的大乘佛教的居士,是著名的在家菩萨,意译以洁净、没有染污而著称的人。可见王维的名字中已与佛教结下了不解之缘。

王维到晚年更是过着僧侣般的生活。据《旧唐书》记载:“在京师,长斋,不衣文采,日饭十数名僧,以玄谈为乐,斋中无所有,惟茶铛药臼,经案绳床而已。退朝之后,焚香独坐,以禅颂为事。”此时的王维俨然是一僧侣了。我们无法理解成为“僧侣”的王维的心态。但是看到了《当我说是佛教徒》一诗歌各地时候,似乎找到了些许的答案:

《当我说是佛教徒》(作词:沈善增作曲:刘原龙演唱:王蓉)

当我说我是佛教徒时/并不是在宣称:我比你更有智慧/而是在低声说:我有太多无明烦恼要去除/所以我选择学佛

当我说我是佛教徒时/并不是在显示我过去世累积了什麼福德/而是看到我往昔所造恶业多麼深重/所以祈求佛菩萨慈光加被、誓愿忏除

当我说我是佛教徒时/并不是因为我要逃避人世、追求虚无/而是深知日常生活处处是道场/活在当下就是在修行

当我说我是佛教徒时/我的生命并非从此不再遭遇挫折/但是有了佛法相伴/挫折一一转化成助我成长的因缘

当我说我是佛教徒时/我心中充满无尽的感恩/单单想到今生有缘生而为人、具备修行的能力/又有机会遇善知识、得以听闻佛法/就深心感动因缘不可思议

当我说我是佛教徒时/我知道菩提道上尽管七倒八起/成就佛道却是我生生世世的功课

文章写到这里,我停笔思考:像刘忠伟老师所言,这样的单一化、模式化的教学方式,可以说把《山居秋暝》所展现的那种清新自然的意境,已经肢解得支离破碎了,本来应充满诗情画意,使人联想翩翩的诗歌教学,开始变得索然无味,如同嚼蜡了。

究其原因,表面上是被应试的指挥棒牵着鼻头走,实质上是我们老师的思想在作怪——教师的职业倦怠——应付式的教学,方便自己教学——只顾着眼前的苟且,而忽视了诗和远方——只是应付考试而忽视了学生的精神需求。

反思教学,我们的教学是有待改进的是:一是方法的改进,改变那种狭隘的“就文说文”的桎梏学生思维发展和提升的教学方式;二是摒弃那种一叶障目或是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教学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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