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与译者合照
左边为船田善之教授
从元日外交文书来看大蒙古国公文制度
——与碑刻文书之比较研究
舩田善之撰
于磊译
提要:大蒙古国忽必烈可汗曾于年和年两次组织远征军征伐日本。大蒙古国曾介由高丽试图同日本进行外交交涉,这一过程中被送达至日本的外交文书以抄本保存在日本奈良东大寺、或收录于编纂史料等形式流传至今。本文即对其中的至元三年()《大蒙古国皇帝奉书》(亦即所谓《大蒙古国大书》)和至元六年()《中书省牒》加以考察,而试图将刻于石碑之文书,即碑刻文书等资料与之进行比较,在大蒙古国文书的形式、格式的变化方面对这两件文书重新定位。通过对文书形式以及起首句的分析,阐述这两件文书反映了文书行政体系尚未完全确立的过渡期的情况。从而进一步强调蒙古时代碑刻史料的重要性和实用性。
关键词:大蒙古国日本外交文书碑刻文书公文制度上天眷命洪福
序论
大蒙古国(YekeMongγululus,年以后同汉语国号“大元”并用)忽必烈可汗(QubilaiQaγan)曾于年和年两次征伐日本。日本分别称之为“文永之役”和“弘安之役”。森平雅彦提议当以更具中立性的“甲戌之役”和“辛巳之役”来称谓之[1]。笔者亦表示赞同。[2]在此之前,大蒙古国曾介由高丽试图同日本进行外交交涉,这一过程中被送达至日本的外交文书以抄本、或者为编纂史料所收录等形式流传至今。
本文即对其中的至元三年()《大蒙古国皇帝奉书》(亦即所谓《大蒙古国大书》)和至元六年()《中书省牒》加以考察。如后文所述,关于前者,已积累了丰富的研究成果,而后者,也由“发现”该文书的张东翼以及植松正作了详细的探讨[3]。尽管如此,本文则试图将刻于石碑之文书,即碑刻文书等资料与之进行比较,在大蒙古国文书形式、格式的变化方面对这两件文书重新定位。从而进一步强调蒙古时代碑刻史料的重要性和实用性。
关于由大蒙古国送至日本的文书的研究,堤一昭曾提示到,“由蒙古送至日本以及由高丽送至日本的几件文书,首先要把握它们存在的形态(文书、典籍所收录等)以及数量,”“继而,需将‘蒙古命令文’从蒙古时代史的视角进行重新探讨”。[4]在此问题意识之下,本文尤为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价格北京多长时间治疗白癜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