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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这两首诗是联章体,第一首写旧中国血吸虫病长期肆虐,广大农村凄凉萧条的景象和劳动人民悲惨的处境。第二首写新中国劳动人民精神振奋、斗志昂扬、战胜瘟神、征服自然的欣欣向荣的景象。
B.第一首颔联形象地勾画出广大江南农村荒草丛生、秽污遍野、一片萧条冷落的悲惨图景。诗中的“薜荔”与屈原《九歌.山鬼》中“被薜荔兮带女罗”一样用了比兴象征手法。
C.在毛泽东笔下,暮春的花雨随心洒落,翻作红色的波浪。青山不再是交通的阻碍,而成为沟通天堑的桥梁。这两句诗把景色的美好与作者的喜悦之情很自然地融在一起。
D.第二首尾联是对两首诗的总括,点明送瘟神的主题。“纸船明烛”一经烧起,瘟神无处可藏,只好逃之夭夭。称瘟神为“君”,富有嘲笑意味和幽默感,表现了毛泽东积极豪迈的乐观之情。
3、(1)日本友人在援助箱上写的“山川异域,日月同天”等诗句深深打动了国人,有人也提议为国内援助组织准备一些选用的诗文名句,以替代“武汉加油”一类直白的表述。
根据自己的积累,请为中国的捐献者提供一些可供选择的古诗文名句,并说明出处和适用的场合。
(2)写一首五言或七言律诗,表现当前“决胜疫情”的主题。尽量符合近体诗的格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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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山川异域,风月同天。
这是日本汉语水平考试HSK事务所捐赠给湖北高校的一批应急物资箱上写的文字。“山川异域,风月同天”出自《绣袈裟衣缘》,作者是日本的长屋王。这句话来源于多年前中日友好交往的一段佳话。根据记载鉴真事迹的历史典籍《东征传》,公元八世纪,日本长屋亲王曾在赠送大唐的千件袈裟上,绣上十六字偈语:山川异域,风月同天,寄诸佛子,共结来缘。鉴真大师被此偈打动,由此六次东渡日本,弘扬佛法,成为中日文化交流史上最具标志性的伟大实践之一。
2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这是日本医药NPO法人仁心会等四家机构联合捐赠给湖北的防护服上面写的文字。语出《诗经·秦风》。全文如下: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其全文共三章,每章意义相近,情绪逐渐高昂,展现秦军将士无惧物资匮乏愿与君王同仇敌忾,英勇无畏奔赴战场的壮心,恰巧与白衣天使英勇无畏战斗在疫情一线相称,所赠之物“医用防护服”与诗句的情调亦相谐。
3
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
这是日本舞鹤市给友好城市大连捐赠抗疫物资时写在箱子上的话。
这首诗出自出自唐代王昌龄的《送柴侍御》,整首诗是
“沅水通波接武冈,送君不觉有离伤。
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
意思是:沅江的波浪连接着武冈,送你不觉得有离别的伤感。你我一路相连的青山共沐风雨,同顶一轮明月又何曾身处两地呢。
4
辽河雪融,富山花开。同气连枝,共盼春来。
日本富山县捐赠给辽宁的物资上,直接原创了一首中文诗:
“同气连枝”出自南朝梁·周兴嗣《千字文》:“孔怀兄弟,同气连枝。”比喻亲生的同胞兄弟。
5
时代的一粒灰,
落在个人头上
可能就是一座山。
——作家方方
6
没有不可治愈的伤痛
没有不能结束的沉沦,所有失去的
会以另一种方式归来
——约翰·肖尔斯
7
做“守护者”,就是担使命、保安康。
做“修行者”,就是宅其身、抱道行。
做“识途者”,就是要做到游必有方。
——教育部致全国大学生的一封信
8
有一份热,发一份光
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
不必等候炬火
——鲁迅《热风》
9
请告诉孩子,
成为像钟南山那样的人,
是读书的终极目的……
10
84岁的钟南山,有院士的专业,
有战士的勇猛,更有国士的担当。
一路奔波不知疲倦,满腔责任为国为民,
的的确确令人肃然起敬!
——人民日报微博
11
其实,我不过就是一个看病的大夫。
——钟南山
12
我把命都交给你了,
还在乎这一头长发?
——十余位姑娘为了穿防护服更方便,毅然地相互剪去长发。
13
等这个城市重新按下播放键
等地铁里的人多到挤不上这一班
等大排档里吵到必须扯着嗓子说话
等去武大看樱花的人比花还多
等过早抢不到最爱的那碗热干面
等汽车把二桥堵得望不到头
我们可以笑着飙一句
我信了你的邪
——武汉宣传片
14
你所站立的那个地方,
正是你的中国。
你怎么样,中国便怎么样。
你是什么,中国便是什么。
你有光明,中国便不黑暗———
“你”是谁,就是我们每一个公民,
就是我们彼此身边亲近的公民。
——著名学者、北京电影学院崔卫平教授
越州赵公救灾记
曾巩
熙宁[北宋神宗赵顼的年号(-)]八年夏,吴越[今江苏,浙江一带。春秋时为吴国,越国的辖地。]大旱。九月,资政殿大学士[苏教版为“资政殿大学士、右谏议大夫”]知越州[即越州知州。知州乃官名。宋初州本有刺史,别命京官知军州事,以分其权柄。其后罢刺史,专用知州,总治州郡政事。]赵公,前民之未饥[于民遭大饥荒之前。],为书[写信。]问属县[越州所辖会稽、山阴、诸暨、余姚、上虞等县。]灾所被[覆盖。]者几乡,民能自食者有几,当廪[原指仓库,此用作动词,赈济,供给粮食。]于官者几人,沟防构筑可僦[jiù,雇,租赁。]民使治之者几所[处。],库钱仓粟可发者几何,富人可募出粟者几家,僧道士食之羡粟[余粮。羡,多余。]书于籍[簿籍,簿册。]者其几具存[实存。],使各书以对,而谨[周密、慎重。]其备。
州县吏录民之孤老疾弱不能自食者二万一千九百余人以告。故事[旧例。],岁廪穷人,当给粟三千石而止。公敛富人所输[赵公征收富户交纳的粮食。输,运送,此处指上交。],及僧道士食之羡者,得粟四万八千余石,佐其费。使自十月朔[农历每月初一。],人受粟日一升,幼小半之。忧其众相蹂[拥挤践踏。]也,使受粟者男女异日[不同日。],而人受二日之食。忧其[苏教版为“忧其且”,且,将要。]流亡也,于城市郊野为给粟之所凡五十有七,使各以便受之[就其方便处领受。]而告以去[离开,逃离。]其家者勿给。计官为不足用也,取吏之不在职而寓于境者,给其食而任以事。不能自食者,有是具也。能自食者,为之告富人无得闭粜[关店停止卖粮,指囤积居奇。粜,卖出(粮食),(跟“籴”相对)。]。又为之官粟,得五万二千余石,平其价予民。为粜粟之所,凡十有八,使籴者自便如受粟[让买粮的人自行到方便的地方去领取粮食]。又僦民完城四千一百丈,为工三万八千,计其佣与钱,又与粟再倍之。民取息钱者,告富人纵[放手,放开。]予之而待熟,官为责其偿[官府替债主责成债户偿还。]。弃男女者,使人得收养之。
明年[第二年。]春,大疫。为病坊[收容病人的病房。],处[chǔ,安顿。]疾病之无归者。募僧二人,属以视医药饮食,令无失所恃。凡死者,使在处[就地。]随收瘗[yì,埋葬。]之。
法[按旧法。],廪穷人尽[满。]三月当止,是岁尽五月而止。事有非便文者[救灾工作中有权宜从事,不合常规条文的。],公一以自任,不以累[连累。]其属。有上请者,或便宜[biànyí,(对救灾)有利。]多辄行马上品[批准施行。]。公于此时,蚤[同“早”。]夜惫心力不少懈,事细巨[小大。]必躬亲[亲自处理。]。给病者药食多出私钱。民不幸罹[lí,遭受。]旱疫,得免于转死[流离辗转而死。],虽死,得[能够。]无失敛埋[入殓掩埋。],皆公力也。
是时旱疫被[覆盖。]吴越,民饥馑[饥饿。]疾疠[染上疫病。],死者殆[几乎,差不多。]半,灾未有巨于此也。天子东向[吴越在宋都汴京(开封)东南,故云。]忧劳,州县推布上恩[推广布施皇上的恩德。],人人尽其力。公所拊循[抚慰。],民尤以为得其依归。所以经营绥辑[经营安排的措施。]先后终始之际,委曲纤悉[周到细密,无微不至。],无不备者。其施虽在越,其仁足以示天下;其事虽行于一时,其法足以传后。盖灾沴[lì,灾气。]之行,治世[太平之世。]不能使之无,而能为之备。民病而后图之,与夫先事而为计者,则有间矣;不习而有为,与夫素得之者,则有间矣。予故采[访询。]于越,得公所推行,乐为之识[识同“志”,记载。]其详,岂独以慰越人之思,将使吏之有志于民者不幸而遇岁之灾,推公之所已试[推行赵公所试行过的办法。],其科条[救灾的具体条规、办法。]可不待顷而具,则公之泽[恩惠。]岂小且近乎!
公元丰[北宋神宗赵顼的年号(-)。]二年以大学士加太子保致仕[退休。],家于衢。其直道正行在于朝廷,岂弟[同“恺悌”,和乐平易。]之实[政治实绩。]在于身者,此不著[记载。]。著其荒政[救荒的措施政绩]可师[学习,效法。]者,以为《越州赵公救灾记》云。
越州赵公救灾记
1.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A.赵公在熙宁八年九月临危受命,出任越州知州,到任之前他就下发文书详细了解各属县受灾情况并认真做好了赈灾准备。
B.赵公忧民爱民,救饥救疫等划得严谨周密,对“不能自食者”和“能自食者”采取了不同方法进行赈济。
C.从救灾实际出发,赵公不惜违反规定,给予灾民更多的救济;不仅如此,赵公还躬行善政,捐资助民,常常送钱给病人治病买粮。
D.曾巩作,《越州赵公救灾记》不只是为了宽慰越州百姓以赵公的思念,更是为了总结救灾经验,作为后世的借鉴。
2.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1)计官为不足用也,取吏之不在职而寓于境者,给其食而任以事。?
(2)民病而后图之,与夫先事而为计者,则有间矣;不习而有为,与夫素得之者,则有间矣。
3.作者对越州赵公救灾的举措给予了高度评价。请结合全文,概括作者这样写本文的目的。(不超过20个字)
4.请搜集新冠肺炎疫情这段特殊时期的出门证、标语公告、在线学习的照片、空寂的街景等图像资料,并以“抗疫日记”的形式记录你在疫情期间的所见所闻、心路历程,用这些不可复得的史料,留下“今生今世的证据”,感受史“记”的力量。
曾巩,字子固,建昌南丰人。生而警敏,读书数百言,脱口辄诵。年十二,试作《六论》,援笔而成,辞甚伟。甫冠,名闻四方。欧阳修见其文,奇之。
中嘉祐二年进士第。调太平州司法参军,召编校史馆书籍,迁馆阁校勘、集贤校理,为实录检讨官。出通判越州,州旧取酒场钱给募牙前,钱不足,赋诸乡户,期七年止;期尽,募者志于多入,犹责赋如初。巩访得其状,立罢之。岁饥,度常平不足赡,而田野之民,不能皆至城邑。谕告属县,讽富人自实粟,总十五万石,视常平价稍增以予民。民得从便受粟,不出田里,而食有余。又贷之种粮,使随秋赋以偿,农事不乏。
知齐州,其治以疾奸急盗为本。曲堤周氏拥赀雄里中,子高横纵,贼良民,污妇女,服器上僭,力能动权豪,州县吏莫敢诘,巩取置于法。章邱民聚党村落间,号“霸王社”,椎剽夺囚,无不如志。巩配三十一人,又属民为保伍,使几察其出入,有盗则鸣鼓相援,每发辄得盗。有葛友者,名在捕中,一日,自出首。巩饮食冠裳之,假以骑从,辇所购金帛随之,夸徇四境。盗闻,多出自首。巩外视章显,实欲携贰其徒,使之不能复合也。自是外户不闭。河北发民浚河,调及它路,齐当给夫二万。县初按籍三丁出夫一,巩括其隐漏,至于九而取一,省费数倍。又弛无名渡钱,为桥以济往来。徙传舍,自长清抵博州,以达于魏,凡省六驿,人皆以为利。徙襄州、洪州。会江西岁大疫,巩命县镇亭传,悉储药待求,军民不能自养者,来食息官舍,资其食饮衣衾之具,分医视诊,书其全失、多寡为殿最。师征安南,所过州为万人备。他吏暴诛亟敛,民不堪。巩先期区处猝集,师去,市里不知。加直龙图阁、知福州。南剑将乐盗廖恩既赦罪出降,余众溃复合,阴相结附,旁连数州,尤桀者呼之不至,居人慑恐。巩以计罗致之,继自归者二百辈。福多佛寺,僧利其富饶,争欲为主守,赇请公行。巩俾其徒相推择,识诸籍,以次补之。授帖于府庭,却其私谢,以绝左右徼求之弊。福州无职田,岁鬻园蔬收其直,自入常三四十万。巩曰:“太守与民争利,可乎?”罢之。后至者亦不复取也。
徙明、亳、沧三州。巩负才名,久外徒,世颇谓偃蹇不偶。一时后生辈锋出,巩视之泊如也。过阙,神宗召见,劳问甚宠,遂留判三班院。上疏议经费,帝曰:“巩以节用为理财之要,世之言理财者,未有及此。”帝以《三朝》、《两朝国史》各自为书,将合而为一,加巩史馆修撰,专典之,不以大臣监总,既而不克成。会官制行,拜中书舍人。时自三省百职事,选授一新,除书日至十数,人人举其职,于训辞典约而尽。寻掌延安郡王牒奏。故事命翰林学士,至是特属之。甫数月,丁母艰去。又数月而卒,年六十五。
巩性孝友,父亡,奉继母益至,抚四弟、九妹于委废单弱之中,宦学昏嫁,一出其力。为文章,上下驰骋,愈出而愈工,本原《六经》,斟酌于司马迁、韩愈,一时工作文词者,鲜能过也。少与王安石游,安石声誉未振,巩导之于欧阳修,及安石得志,遂与之异。神宗尝问:“安石何如人?”对曰:“安石文学行义,不减扬雄,以吝故不及。”帝曰:“安石轻富贵,何吝也?”曰:“臣所谓吝者,谓其勇于有为,吝于改过耳。”帝然之。吕公著尝告神宗,以巩为人行义不如政事,政事不如文章,以是不大用云。弟布,自有传,幼弟肇。
(元?脱脱《宋史?卷三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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